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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在她名下读书,既得了她身后的人脉,又正经能学到东西,为人父母,哪有不愿意的?
殷十七当即道谢,连马车都赶快了些。
岑明霜此时却被人扯了扯衣袖,她低下头,看见楚怀玉睁眼,那双清凌凌的眼犹如一汪泉,她在其中望见自己倒影。
她微微狼狈地挪开视线,问道:“你如今觉得如何,身上可还好么?”
楚怀玉握着她的衣袖,自个儿撑着车内小榻靠着车厢坐直。
岑明霜只当他要吃水,亲自倒了一盏温茶递过去,楚怀玉却摇头,接过茶盏撂下,握住岑明霜的手向上摊开。
他伤在喉咙,尚且不能说话,便在岑明霜掌心细细书写。
那纤细而洁白的指尖似一片轻羽,轻柔地在掌心勾画,酥痒感自指尖蔓延至岑明霜心头。
她耳尖微热,艰难从那酥麻中分出心神辨析楚怀玉所写。
“你说你要亲自来教导殷十七的孩子?”
岑明霜问道。
楚怀玉颔首,握着岑明霜手腕的指尖却迟迟不肯松开,那股酥痒又开始作祟。
“我亲自教他,不让岑郎君分神。”
他静静坐着,秀致的颈子如花茎般弯垂,唇红而肤白,乌黑的发在岑明霜与他的膝头倾泄,风致亭亭,如一枝风雨后的西府海棠般,在车厢内迤逦开一室春色。
岑明霜还待再说些什么,马车却猛地一顿,她与楚怀玉一时不察,双双向地面栽去。